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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话题到底太敏感,为了一个人,将别人的伤口再撕开来,这样好吗?

就算他们表现的再云淡风轻,郁梨也不会没心没肺的觉得这样的事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愿意宽容待她,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往后小心地弥补修复。

因此她最终也没问出口,只道坚定地道:“我会再试试的 。”

“好。”夏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我会帮你。”

他们之所以能够轻易的谅解她,其实还有一个理由。

——没有和她闹的资本。他虽然收了信,但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复,她也从未想过追问。不是他想将她赶出他的世界,而是她在发觉事不可为后,理智的停住了脚步,礼貌退出。

能让她不顾一切去哄的人,始终就只有那一个。

夏彦走进阎英寝室的时候,看见他手臂搁在腿上,大喇喇地猫着背低头玩游戏。天还没暗透,沉甸甸的一轮红日,晕染的大半个天空都是暮色。

房间里的灯没开,说亮不亮,说暗不暗。

他按下了玄关处的顶灯开关。比起虚拟游戏,他们都更倾向于现实中的竞技运动,很少见他摆弄游戏机。

察觉到灯忽然亮起,阎英后仰看了一眼是他,趁机伸了个懒腰,“有事?”

“嗯。”

夏彦把手里的信摆到他桌面上,看着好友在顷刻之间变得面无表情。

“能遣你当信差。”阎英后靠在椅背上,“她本事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