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迅速地跑回自己家中,大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的声音是那样刺耳。
他跑到二楼奔回自己的房间,从窗帘的隙缝往外一瞧,发现彤珞桦有如向日葵般抬起头来,直直地凝视着自己的方向。
¥¥¥
该怎么做才会对自己、对他比较好?
运着球、练习问人的动作,战五飞从球场的边线移到另一边的篮框上篮,眼睛看着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后投进篮框,他的脑中却不断思忖着这个已困扰自己好几天的问题。
这是第五天了,打从他对彤珞桦采取不理不睬政策后,后者仍是每天准时到他家门口及体育馆报到,丝毫不因他的冷淡而心灰意冷。
不理他、当他不存在就可以了。
战五飞试着如此说服自己,虽然他几天前就决定要正面回复彤珞桦对自己的心意,可是每当那双曾看遍自己身体最隐密处的黑眸凝视着他时,心脏就会像跑了一百公尺似的加快律动的速度;这让他即使想好好跟他谈一谈,都因莫名其妙的心悸而过度紧张,总是没办法说上一句完整的话。
要试着不去在意那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又要准确地将球投到篮框中,脑海里净是些会让注意力分散的琐事。
他心不在焉地练习着上篮,没注意到脚边滚来一颗先前投进的球,一个不小心绊了一下,虽然没有摔成四脚朝天却也跌得不轻。
“五飞!”
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练球的彤珞桦,当然不可能还能维持不动如山的姿势,他迅速地跳了起来,奔到跪在地板的战五飞身边,只差没用飞的。
“你没事吧?”他紧张兮兮地伸手扶起半跪在地上的战五飞,紧张地梭巡、检查他身上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