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我。”邓廷歌说,“师兄,我不喜欢这样。”
他确实有些受伤。经验不足也不是他的错,被罗恒秋这样嘲笑令他很抬不起头。
“但我喜欢呀。”罗恒秋笑着摸他耳垂。邓廷歌脸上温度再度升高,就着玄关的感应灯看到罗恒秋眼里尽是戏谑,还带着说不出的温柔。他拨开罗恒秋的额发,默默用手指拢好,再度低头亲吻。
罗恒秋不知一次对着他说过“喜欢”这个词。邓廷歌突然很想也这样跟他说一次,但那两个字梗在喉咙里,发不出音节。他用力将罗恒秋抱紧,重重地亲吻他。罗恒秋有些困惑地皱眉,但还是顺从了他略显焦躁的动作。
将人压在床上的时候邓廷歌一时想不起自己读过的那些书里说的东西了。罗恒秋从床上坐起身,两人急切地舔吻着,将衣服脱去。罗恒秋肌肉结实,但皮肤略显苍白,是一副不事劳作的身体。邓廷歌笑着说了句“好白”。他之前在拍《久远》的时候下地干过活,也脱了衣服在大太阳下暴晒过,麦色的肌肤上还留着不少细微的伤痕。
“你还受伤了?”罗恒秋摸了摸他胳膊上结痂的地方。
“小问题。”邓廷歌伸手去解罗恒秋的皮带,“师、师兄……?!”
罗恒秋突然低头舔他胸前的疤痕。
从未尝过的战栗感瞬间占据了身体。邓廷歌僵着不能动,身体却无法控制地热起来。
“师兄……”
罗恒秋按着他微微立起的乳头,以舌尖顺着疤痕往上游移,轻笑着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教你。” 罗恒秋说。
这个形态的师兄让邓廷歌很震惊,甚至有些无法适应。罗恒秋认真细致地亲吻他的身体,被他唇舌碰触过的地方都异常地敏感起来,邓廷歌压抑着喉头的声音,手足无措地跪坐在床上,只能垂首盯着罗恒秋。他小心地把手放在罗恒秋赤裸的背上。那天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掌心里,邓廷歌忍不住沿着他脊椎处微凹的地方一路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