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不了了。”说着,京墨一屁股坐在地上,今天饭也没吃,这几天光靠腿走路,他可受不了了。
宫哲也全凭一口气在撑着呢,见他如此,他也双腿发软,蹲在他身边,他希冀的问,“咱们还有多少银子?那边有个茶水摊,不然咱们歇一会儿,喝点茶,吃两屉包子再走。”
京墨闻言眼冒亮光,只是将手伸到衣袖里,刚露出的笑意立刻烟消云散,只有两文钱,喝茶倒是够了,包子,想也别想!
宫哲也苦了脸。
而此时远在距京城一千多里的陕西宫家,下人已经摆好了饭菜。
宫家便是金元四大家之一,以医药传家,传到宫晋山这里已经第六代了。
宫家子嗣一直不丰,到宫晋山这里,只有一子,就是宫哲,今年刚满十五岁。
宫晋山医术了得,在此地赫赫有名,所以宫家的饭菜,虽然不是山珍海味,可也三凉三热,荤素全都有。
宫晋山坐下,准备吃饭,却不见夫人楚氏。
“夫人呢?”他问丫鬟。
丫鬟往外瞧瞧,不一时,楚氏红着眼圈进来了。
“吃饭。”宫晋山跟楚氏一直相敬如宾,对楚氏道。
楚氏垂下头,“我可吃不下去饭,一想到哲儿此刻还不知道在哪,吃不吃得上饭,我就难受。哲儿都失踪这么多天了,你派去的那些人,还没消息吗?”
说到这里,楚氏眼泪点点,着急的问宫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