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让人放心啊,这简直是在发出更庞大的怨念了。

国主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巴。

她这副模样,国主不可能一走了之。

他想了想,生疏地也上了床,艰难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孤真的没有怪夫人的意思,夫人对孤有大恩,孤日后定会谨记于心。”

拍了好久,封东语才哭得缓过气,找回理智一样,麻利地爬起来,瞪着眼珠子,大胆地做出恨铁不成钢的郁闷状态:“可我真正想要的是君上爱我。君上根本没有亲近我、关心我的想法,我也一直以来我能忍,可是现在我需要做那些令我不安的事情,我很难忍耐下去了。”

这种脆弱的姿态,是对着极其亲近的人才展露的。

这种情况显得封东语极其依赖国主,但也显得她非常麻烦。

国主想到这里,烦闷片刻,眉头随着心情逐渐皱紧。

封东语才不会在乎国主的臭脸呢,她努力鼓起勇气直视他,倔强着抬高下巴,眼神坚毅又有力。

国主长久凝望着那张小脸,心思忽然动了动。

其实这是好事,她这副一有需求就大着胆子主动讨要的样子,不知不觉和她今天去强吻周泗鳞的样子重叠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