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奈只记得,自己到这边世界后没多久,和彦的父亲就战死了。她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她有次一个人修炼的时候遇到了那个男人,还被骂了很难听的话。斑知道过后,一边抱怨说是她自己太弱,一边在竞赛中把那位理论上的长辈狠揍了一顿。
现在想想,这种习惯拿老婆孩子撒气的渣男,不会比赛失利后又把和彦和他妈妈打了一顿吧?真奈心中立刻生出些许歉疚。
“只会在弱者面前耀武扬威的人都是渣滓。”她刻薄道。
静子点点头,显然颇为赞同。“我当年还想,和彦的母亲再也不用忍受那个男人,说不定会好过很多。”她旋即又叹口气,说,“可惜那个男人战死不久,她也病逝了。想想她也是真的命苦,嫁的男人是那个样子,又没能等到儿子成材的时候……”
“算了,不说这些了。”静子笑笑,打住了这个话题,“这些都过去了;今后的生活总会越来越好的。”
“嗯。”真奈跟着笑,但想想又问,“不过,和彦的父亲为什么总是家暴?”
她很认真地在考虑木叶是不是应该出一部《反家暴法》。这可是个严肃的问题,尤其在男女双方武力差距巨大的情况下。
“原因么……”静子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顿了顿,目光闪了闪,“不过是把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发泄到妻儿身上而已。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这么无耻,谁知道他们为什么无耻呢?”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有种漫不经心的鄙薄。
“啊啦,对了,”她不等真奈回答,就笑着问,“刚才的问题真奈大人还没有回答呢。真奈大人喜欢的究竟是谁呢?”
真奈不防她这话题跳跃得这么快,一时跟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似地张大了嘴,“呃”了半天却说不出个完整的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