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玩笑地胡乱行了个骑士礼:“你知道的甜心公主,我永远是你最忠实的骑士长。”

逗得苏晚晚用手里的书挡着半张脸笑弯了眼。

克莱尔笑着弹了下她额头,潇洒地转身背对着苏晚晚,抬手比了个拜拜的手势,看起来又是一个酷酷的女孩儿了。

在美国这么多年,因为思想观念的问题,也因为除了疼爱她的布朗夫妇,对其他人或者说这个世界没有太深的归属感,苏晚晚并没有结交到什么深厚的友谊,除了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格外耐心又真诚主动的克莱尔。

很难想象,对外明明就是个酷酷的女孩儿,对她时却总是像个温柔细心又格外可靠的大姐姐。嗯,虽然内核已经二十多岁,加上这世穿成四岁小姑娘后度过的十四年,说起来她也应该是奔四的老阿姨了。

嗨呀,果然亲近之人过度的宠爱会让人失智叭!

苏晚晚跳起来坐到栏杆上,捧着书翻开书签卡着的那一页,继续上一次的位置看下去。熟悉的故事,安静的环境,让她心情舒缓到不自觉又晃起了脚。

五月中旬的亚伯拉罕气候宜人,有热爱晒日光浴的美国人们喜欢的灿烂阳光,也有苏晚晚喜欢的徐徐微风,裹挟着不知从何方带来的幽香。

闻风,就像开盲盒,总能带给人惊喜——当然,除了某些特殊的气味。

今儿的风,似乎是从某个冰寒之处奔波而来,多了一股冷飕飕的冰雪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