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要其他什么的,你做梦。”

飞车权差点吐血,恨其不争的低吼,“报警有用的话,还要权力做什么?!”

……

新的一天,日快正午时,佐敦街头小摊贩云集处,一个黑壮的青年正低着头面对一盘走了一半的象棋,不过他对面没有人在走棋,这青年就像是坐在那里睡着了一样。

静静无声中,一个穿着牛仔裤、花点秋衣的靓女才迈步走了过来,“请问,修理电视机多少钱,我的电视机没有颜色了。”

黑壮青年看了靓女一眼,低头道,“上门一百,零件另计。”

靓女惊叫起来,“哇,一百块这么贵啊,五十好不好?五十包零件。”

黑壮青年一脸痞气的抬头,“好啊……”

说到这里,黑壮青年不出声了,懵逼的看向靓女身后,她身后几步外,正围过来一群,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寸头已经最正经发型,裸露在外的身躯肌肤刻满了纹身,穿着流里流气的青年。

一群青年至少有二十多人,全都静静无声凑到靓女身后,他们关注的也不是讨价还价、懒腰砍一半的靓女,是盯着黑壮青年,神色严肃,面容冷酷。

黑壮男,“……”

再次懵了几秒,发现靓女身后一群男子没人说话,他才怂的彻底,弱弱道,“大姐,后面是你的人?修个电视,几十一百块的,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靓女也是一脸狼狈,转身看向后,“喂,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烂仔群里为首的还是飞车权,这位一脸肃容,“阮兰是吧,我们这是怕你跑了啊。”

“你一跑,我全家老小的命找谁去保?”

“不过您放心,在那位回来之前,做出决定之前,我们不会对你有丝毫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