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点头说道。
秦苏望着刘叔的身影,发觉这两日来他憔悴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喝酒能睡一下午的老头儿了。
“好。那走吧。”
秦苏点了点头,转身拉开门出了屋子。
海棠看着秦苏走远了,迟疑了片刻才担忧地道了一句:“我们这么做,对她来说,真的好吗?”
刘叔长叹一声,沉重地说道:“海棠,你也看到了,事已至此,我们没有选择。”
屋外,月明星稀,照得那一墙的蔷薇花越发明艳幽香。
秦苏默不作声,拿着个铲子便在蔷薇花墙前的地上挖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被她挖出了一方酒坛。
她轻轻拂开酒坛之上的尘土,看着酒坛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了一句:“刘叔向来爱喝酒,却舍不得喝这一坛酒。”
“这眼看着也要离开这里了,怕是他也年纪大忘记了。便将它带走吧,好歹能日后有个念想。”
秦苏刚说完转身想要离去之时,却听得身后一声低沉熟悉的声音道了一声:“这是打算去哪儿?嗯?”
秦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酒坛抱紧在了怀里,一抬头间撞见了顾遮幽深的眼神。
“你怎么走路都没个声音?差点害我将酒坛子给打了。”
秦苏白了他一眼,咕囔着转身就要走。
却被顾遮一把拉住了臂弯。
她听得顾遮在身后再次不怎么爽地问道:“朕问你,你要去哪儿?”
秦苏顿了一会儿。
然后才转过身,她没好气地道了一句:“我要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你把朕的人打晕了,还不让朕问你去哪儿,你自己觉得有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