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她便想推开他。
然而,就当她想动的那一刻,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已经无法动弹!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秦苏冷下了眼眸,冷冷质问道。
“没做什么。不过是知道你下一步要逃离,暂时点了你的穴道而已。放心,这穴道半个时辰内便会自行解开。而朕,也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如朕方才所说。有人想要看一场戏,只可惜,他算错了来的对象。”
“但是,既然这场戏他先开了场,那便要让他好好看个够,才过瘾。”
“而你,要做的,便是配合朕演完这场戏便可以。”
顾遮微微一笑,将指尖从她的耳际一路蜿蜒而下,然后停留在了她的唇瓣之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最好闭嘴。
而此时,秦苏的耳尖敏锐地捕捉到房顶屋檐之上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点过,接着便蓦地在他们头顶之上的一块地方停了下来。
接着,便是一块瓦砾被人小心翼翼解开的声响,一丝微弱的亮光十分隐蔽地钻了进来。
“你要的看戏的人来了。”
秦苏自然知道这一切的动作逃不过顾遮的耳朵和眼睛,便冷笑一声说道:“我倒是想听一听,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配合你演完这一出对我来说完全没有好处的戏?”
“因为,你在乎的人,现在在我手里。对于你而言,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顾遮淡淡一笑,笑容里却多了几分无奈。
他将修长的指尖微微弯曲,从她的眉眼处一直轻滑到了她的鬓发间,轻轻将她的一缕乱发温柔地别至了耳后,另一只手则停留在了她衣物的第一粒扣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