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吗?这个翡翠这么美,昨晚可是有个贪吃鬼,舍不得放手呢。”
姜暖听着贺隋章的话忍不住的掀起被子将他包裹住:“你不许说话。”
贺隋章的笑声变得闷顿,准确的握住姜暖的腰,在少女细腻的皮肉上轻轻摩挲:“是因为我夸翡翠,小姜暖生气了吗?”
“它再美也没有暖暖的花美。”
老男人耍起流氓来简直让姜暖羞愤欲死,她捂又捂不住他的嘴,说又说不过她,气的眼睛里含了泪,可怜兮兮的坐在床上。
贺隋章的头发被被子弄乱了,却显得精神奕奕,他将女孩抱在自己的怀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傻丫头,手冻得这么凉。”
他在她耳边低语:“不喜欢听,以后不说了,身上疼不疼?”
姜暖小声的道:“疼。”
“抱歉。”贺隋章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他比姜暖大那么多岁,逢场作戏那么多次,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失控,自然没有哪个女人能上的了他的床。
但是昨晚,他的礼貌克制在她身上全部变得不堪一击。
他轻轻的给姜暖揉着腰,把她的脚放在怀里取暖。
姜暖有些别扭却反抗不了贺隋章,索性随他去了。
她看着沿岸的风景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我昨晚做梦,梦到我看到极光了。”
“不是梦。”
“是真的极光?”姜暖惊讶,八月的时候挪威刚刚从极昼转到极夜,夜晚的时光很短,基本上不可能出现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