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海笑了，大笑道：“没有人能击倒我，我迟早还是会站起来的，等到那一天，我绝对不会忘了你，因为只有你才是我的值得信任的！老大算什么，他只不过是个灾星，一个贼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他似乎想证明给这中年妇人看，所以挣扎着站起来，努力想站得直些。

可是他的腰突然弯了下来，全身忽然开始痉挛收缩，就像是突然有柄刀自背后刺人他的胃里。

等他抬起头来，脸色已变为死灰。

他咬着牙，瞪着凸起的眼睛充满了惊讶和恐惧，嗄声道：“你……你在酒里下了毒？”

中年妇人点点头。

无论路大海说什么，他还是完全同意。

路大海挣扎着，喘息着，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中年妇人脸上还是全无表情，还是好像不知该用什么法子表达此刻的情感，也许她的情感早已经麻木了。

她只是淡淡地说道：“这种日子我已经过腻了，而且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霸占了我，杀掉我爱的人。”

“你怎样知道这一切的？”路大海瞪着眼睛看着她，手脚早已不听使唤。嘶哑道：“都过去几十年了，你还未忘记？”

“因为有人告诉了我，他把一切都告诉了我，而且我也想去人类曙光那个国度，开始新的生活。”

中年妇人脸上表情刹那间极其丰富。

“是谁？是哪个王八蛋，居然背后给老子来一刀，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的！”路大海发疯般的嚎叫。

“路大海，你错了，他并没有让我杀你，而且这件事是在你背叛你老大的时候，他才告诉我的，并且给出了足够的证据，不过选择权在我手中。”中年妇人冷冷的看着路大海，笑道：“这几十年你虽然对我一直不错，可是我又怎能忘记那个让我刻骨相恋的爱人，他死后，我已经没有了爱，跟你在一起只是凑合着过。”

路大海咬牙道：“你……你这恶毒的女人，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你却出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