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年轻的肉体到底诱惑十足,每每被他贯穿底线,她都会在性爱里找到原谅储谨言的理由。
如此生动的喘息,真实的快感,新鲜的激素,换谁谁能理性地困囿于婚姻的乏善可陈里呢。
男人能为一对未哺乳过的桃子奶和未生产过的甬道铤而走险,女人也可以在一根漂亮的性感的大jb和卑微顺从的俊秀脸蛋里理直气壮地耽溺于纯粹的生理快感。
出轨像鸦片。
脚踩在浸满新鲜精液的刀锋上,刺激又热烈。
像是人间第二个春天。
樊夏爽得抽搐,环着他毫不羞耻又要了一次。
完事后她吊在景诚身上,简单洗了个澡。
景诚见她累了,替她熄了灯,自己则在洗手间将五件t恤都试了一遍,指尖认真在纯棉的布料上摩挲,牌子他看不懂,但应该不便宜。
待他叠好回房,发现床头灯又亮了,樊夏不知从哪里找到他四级的真题卷,一脸精神,丝毫不见欢爱后的疲乏。
她好笑地指着卷面上的红色标注调侃,“喂,这个单词我女儿都会。”
景诚抿着唇,讪讪将卷子夺过,是作文里他写了个错误的单词。“这个单词这么长,她挺聪明的。”
樊夏仰头笑得更欢了,好像酒精犹在作祟般肆无忌惮,“她聪明到都有些坏了。”总欺负别的小孩,还会恶人先告状。说着她掏出手机点亮屏幕,伸到他面前,得意地展示她最伟大的作品,“你看。”
那照片景诚瞄见过,但一直没能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