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谨言的笑僵在了唇角,空气静滞几秒,他飞快低头,手指粗鲁地翻页,柳嘉低头等待审判。
凌晨两点半,储谨言被司机和助理抬上楼,他喝得烂醉,余有半丝清明一个劲地缠弄樊夏,拉着她说以前留学的事,说说便往色处讲,他们在哪里、几次,她是何反应。
樊夏不走心地应和,庆幸他喝多了竟还叫的对名字。不知这是不是男人天生的本事。
储谨言越说越激动,喷着酒气一个劲儿吻她,耳垂、鼻尖、唇珠、侧颈,灵活的舌头不放过她任何敏感。
樊夏推拒了几下便依他的势头打开了腿,任由他指尖捣入湿穴,熟练地撩拨。
他们彼此身体吸引力极强,触上便有亲密行为的条件反射,换做以前她肯定热烈回应,现在虽然不至于是一具干尸,但心境也是差不离了。
她身体难孕,备孕、保胎艰辛,她将近乎两年玩乐的心思全花在了生养上。
谁知生下孩子的那一刻,她做主角的戏份也就杀青了。
樊夏明显感觉身体吸引力下降了。
他们同房次数少了,再也没有以前碰到床,她水流不止他饥渴难耐的情景了,行房像打卡,也没什么花式,进去,动一动,出来,姿势都懒得变。
她能感觉自己生育后的身体变化,深知这番变化在储谨言那里体味更明显,可又无能为力,渐渐的她也烦了这事儿,激情不如以前,还间接打击她的自信,索性算了,将精力投入到孩子和料理上,试图亲近的储谨言就这般被越推越远。
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前半夜在其他地方爽过了,他第一次没射出来,亲了好一会才又动起来。晨光驱开破晓的晨雾,储谨言才做完,没立刻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咬着她的耳垂嘟囔,“我好爱你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