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莫山道：“还在大圆满，不过听说四百多年前，便已经在闭关冲击伪帝之境，可能快要成功了。”

“想突破？没那么容易，夜天的账，我会慢慢找你讨回来。”

无天心中冷笑不已，杀机潜伏。

似是心有所感，倪业业眉毛一挑，沉声道：“李混蛋，我可警告你，你不准对苏军出手，否则别怪我和你翻脸。”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无天嘴角扬起，抿着一丝阴冷的笑意，看着姜莫山道：“告诉我那四人的名字，还有他们修炼室的编号。”

姜莫山正准备开口，倪业业喝道：“姜莫山，不准告诉他，他现在是联盟的人，你如果这样做，等于是在背叛天庭。”

姜莫山眉头一皱。

倪业业的语气虽让他有些不满，但不可否认，他说得都是事实。

“倪业业，你是不是在故意找茬？”

无天道，话语中多了一丝冷意。

“我不是找茬，我身为天庭一方的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伤害他们。”倪业业道。

“那你就闭上眼别看！”无天说罢，对姜莫山拱手道：“得罪了。”

“得罪？”

姜莫山一愣，不明所以。

但就在这时，无天一步上前，眸子绽出诡异的芒，而姜莫山的双目则瞬间涣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