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扎腿上,拿着枪的人估计也是刚复活的,没什么力气,只把他的腿扎出个半寸深的小孔。
一枪扎向他的眼睛,他歪头躲,围着他的人一边抱着他,一边用脑袋顶他的脑袋,他想推开附近一圈的人,但一圈之外还有两圈,大家使劲往里挤,把离他最近的人都给挤吐血了。
于是就这样一枪接一枪,他被活活折磨死了,还不如一枪直接扎死痛快。
另有一处村落被打开的缺口,一个个没穿衣服的人用一根根木头把自己与其他人绑在一起,同时向前走,前面的人被杀了却不倒下,被后面的人推着继续向前。
最后那个缺口处站了一个横着二十个人,纵向一百人的队伍,前面的都死了,后面或中间的也被箭射死,但羽芒的人就是进不来,队伍不倒,全被木头架着呢。
羽芒的精锐有想到办法的,跳起来踩着人走,可是在这样的人群后面,还有一群人,用临时削尖的木头当长矛,人蹲在地上,矛尖向上,能扎到就扎到,扎不到就跳身边来把我砍死,然后周围的人围上来,抱住。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村庄里面和周围随便落一脚,抬起来保证是一鞋的血水。
但村庄中心依旧未被羽芒冲进来,仪器还在,守护仪器的人仍然冷漠地看着前面的自己人不停死去。
勾碧占路丝神国的疯了,付出无数的资源,但就是不退,也不砸仪器,他们守护着仪器,守护着一个精神,守护着一个信念。
指挥官叫喊着激励士气:“刚刚新来的人已经把那边的事情说了啊,大家都知道情况,两个英雄给我们打了个样,大家学着来做,英雄反杀羽芒,我们不能让英雄的仪器落到羽芒的手里,现在越痛苦,之后越荣耀,谁怕疼,谁敢退一步,谁就是神国的罪人。”
“杀!”一群光着身子的人大喊一声,又冲过去了。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此刻正在休息,两个人刚刚洗了个澡,简单地吃了点东西。
然后鲁哈摩就来了,敲敲门,当里面的人说请进时,他打开门,站在门口犹豫起来。
“有事就说。”娜拉莎看着对方问。
鲁哈摩咬咬牙,小声地说道:“刚刚过来一个萆家的人,他说了个事情,说是羽芒带着别的势力的人正在抢你们的仪器,而军方和四个家族的人把仪器保护在一个村落当中。”
“然后呢?”公孙慕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