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音乐艺术吗?我可以出钱出力让你去大陆各地旅游,学习各国各流派的音乐艺术,完成你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怎么样?老头子我的建议可是很有诚意的,你干不干?”
“哈……老爷子其实我也一直很敬重你的,如非必要,我也不愿与你冲突。”赵信这宛若兵痞一般的模样,却让赤木的双肩轻松的垮了下来。
直视着这位德邦的军神,赤木笑得很怀念,“可是这个世界总是那么无奈,许多时候,不是你想放手就能放手的。”
金色的权杖,在他的手中扬起,空气中开始弥漫的能量,是铭刻在整个德邦皇城之内的巨大魔法阵爆发的先兆,“人永远不能怀疑自己走的路啊,因为我们早已退无可退。”
漆黑的双瞳,猛地睁开。
冷冷的握住了身前正在为他包扎伤口的那只白皙的手,萧沐雨的目光倏然间投向了远方,那里,是德邦皇城的方向。
“陛……陛下……”被那突然的巨力握住得有些生疼,婕拉忍不住有些怯生生的问道,“怎么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将心海之中那突然激荡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萧沐雨这才漠然的松开了手,“没事,你继续……”
“哦……”低低的应了一声,婕拉也不敢追问,就这样小心翼翼的继续为眼前的冷漠男子包扎着身上的伤口。
旁边摆放着的一盆清水早已被清洗伤口的血污染成了恶心的暗红,伊泽瑞尔就靠坐在离这盆水不远处的木质走廊上,无聊的吹着口哨。
“喂!萧沐雨,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被弄成现在这么凄凄惨惨的模样,啧啧啧……强大的九阶高手啊,冬拥之森的魔兽之主啊,原来就是一个连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
身后的木质竹门被推开,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直接拎着伊泽瑞尔的耳朵“绕”了两圈,“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厉害了吗?臭小子,你似乎对女人很不满啊?怎么?女人得罪你了?”
“嘶……嘶……我错了!芙蕾雅姐姐我错了,好痛……痛……痛……”拼命的抬着头想要减轻耳朵遭受的痛苦,伊泽瑞尔一边求饶。
“哼哼……”纵横交错的扭着少年的耳朵“绕”了好几圈,芙蕾雅这才心满意足的着松开了手。拍了拍手似乎在拍掉沾染到上面的灰尘,蓝发的女子哼道,“一个不交房租的房客也敢在房东面前嚣张?你一定是想死了对吧?”
“是了是了,一不小心就嘲讽了房东大人你的师兄真是太对不起了,小的下次不会了。”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金发少年揉着红红的耳朵,咕哝着离开了。
“喂!臭小子你去哪儿?”看着伊泽瑞尔的背影消失在石台阶的边缘,穿着洁白长裙的芙蕾雅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