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一惊，漏洞？那岂不是有危险，万一被陈九银知晓漏洞进来剑河府内的话，那他们这群人就都只有死的份了。

“不要慌。”段凌瞧出方阳的心思，连忙道，“不是那种漏洞，与其说是漏洞，不如说是……不是很有必要的限制而已。你也知道，这处上古洞府内的限制极多，在你没有完全掌握洞府之前，有很多地方都是进不去的。”

方阳点头，就如同内部的宝库，方阳垂涎许久，其中必然最低等都是青纹玄兵，可惜没有进去的权限。

“嘿嘿，老夫发现，这种限制对灵魂是没有用的。”段凌笑道，“也就是说，老夫能够在这洞府之内畅通无阻的来往，这段时间内，老夫已经将整个洞府都给查看过一遍了。”

方阳一愣，这也行？

不过仔细想想，貌似也是正常，毕竟哪怕是初阳境的武者都不能做到灵魂单独行动，自然没人想要限制这一点。可是偏偏，段凌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大奇葩，他的灵魂是在造化果的作用下得以存留下来的……不说独一无二吧，能够达到这水准的也是屈指可数。

“那里面的东西你能取出来吗？”方阳惊喜问道。

如果能的话，光是从内部宝库内取出几件高等青纹玄兵，那自身的战力就能够得到极大的提升了，更何况方阳可不相信，里面只有青纹层次的玄兵。

正在方阳想入非非时，段凌的回答却极其果断：“不能，老夫只是灵魂躯体，不能带任何事物。”

方阳：“……”

“咳，不能带出其中的玄兵，但是不妨碍我进入到其中查看典籍。”段凌似是想要证明自己的作用，连忙道，“老夫在玄通殿内畅通无阻，外面的大部分典籍都查看过，至于摆放在内部更加珍贵的一百十一三套功法也都有了一些了解了。”

方阳不置可否，功法之物对他而言的帮助有限。

“重要的是，我在其中得到一门灵修之法，专门就是用来淬炼自己的灵魂的。灵魂达到大成，甚至要比的修炼武道的武者都要强！现在老夫已然入门，要保持灵魂之身，所以那雨灵圣露就没用了。”段凌解释道。

方阳这才恍然，怪不得这段凌的灵魂看起来实质了许多。

“那这宝贝你真不要了？”

“不要了，你小子可以收起来，说不定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

方阳点点头，也没有多言，直接好生将雨灵圣露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