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开口：“你以为我对你没有半点防备吗？”

“你，你把我怎么了。”秦川痛的全身颤栗，结巴问道。

一旁从惊骇中清醒过来的吴凡却是精神一震：“是你当初给我用的那一招？”

“不错。正是九宫心火。”方阳平淡道。早在先前自己进入秦川识海时，他就将九宫心火直接种在了他的识海之上。

哪怕秦川修为深湛，在那种情况下被种上九宫心火就半点挣脱不得，更何况九宫心火植入灵魂，所受到的限制效果只会更大。

“你如果老老实实的，我也懒得用这些花招，不过你要杀我，那就怪不得我了。”方阳冷漠说着，毫不留情的催动九宫心火。

客房之内一连串惨叫响彻不断，声音嘶哑狰狞，如同厉鬼的哭嚎。

想秦川往昔也是空冥境的大高手，但在这种痛楚之下，却是半点反抗不得。他只觉得随着方阳的动作，有一股灼热的火焰烧在他的灵魂上。

灼烧灵魂的苦痛，让他恨不得捏碎自己的头颅才能平复下来。足足有十多分钟，骨头再硬的秦川也撑不住了，急忙求饶道：“我知错了！你停手吧，我不该对你起杀心！”

方阳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催动。

“你放过我，我撑不住了！”

“只要你停下这种苦痛，让我秦川奉你为主也是可以的！”

听到这话，方阳的表情才是略一缓和，手中的动作缓了下来：“你如果早有这觉悟，就不用受这种痛苦了。”

秦川全身瘫软倒在地上，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掏出来的鱼一般湿透，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气。足有好半天，他的精神才是振奋一些。目光中下不自觉浮现出一丝凶色。

方阳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淡然道：“我劝你不要有任何的歹念，要不然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松结束了。”

一想到先前的痛苦，秦川的身子明显一颤，目光中浮现出一丝恐惧之色，深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