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满腹疑团,但见老头和随后化为人形的鹰煌都脸色难看,便很明智的没有多问,只是吩咐寅虎落在了老头站立的那块礁石上,静静的看着。
那两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叶晨他们,此时骂得正酣,那叫做白衣侯的蟒袍男子气的脸色通红,拿着长枪的手指节已然发白,连说话也有些声嘶力竭,“老匹夫!你劝不了少爷,为什么不把那件事情告诉我们!我看你分明是故意想让少爷去送死,然后篡夺少爷的势力吧!”
“好好好!扣了少爷之事的帽子你还不算,现在又给我扣上这么一顶天大的帽子!好个白衣侯!好个权术小人!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现在怪我不劝阻少爷,可当时少爷要走的时候你也在场,实力还比少爷要强,你又为什么不拦住少爷!”席牧阳也被气的浑身发抖,手里的棍子指着白衣侯,表情十分激动。
叶晨听的有些好笑,他算是明白了,这两个高手打起来的原因似乎是因为当年共事一主,然后主子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应该是失败了或者什么,所以那个白衣侯怪罪事先知道事情的席牧阳没劝住自家主子,而那个席牧阳委屈之余,似乎也有怪罪当时实力比自家主子要强的白衣侯没强留自家主子,所以才产生争执。
在叶晨看来,这种争执完全是没必要的。别人不说,就拿他自己来说吧,如果叶晨想要做什么事,只要认定这件事非做不可,谁劝也不会听的。而如果被强留的话,叶晨只会为此抱憾终身。
甚至如果那件事很重要的话,叶晨还会一蹶不振,自责不已。
“小子,你听明白他们在吵什么了吗?”正当叶晨摇头叹息这两个高手太蠢时,老头突然说道。
“嗯,大致听明白了一些。”叶晨点了点头道。
“那你觉得,他们两个谁错了?”老头又问道。
“两个都没错,但又两个都有错。”叶晨想了想道。
“说话说明白!”鹰煌闻言眉头一皱,很不满叶晨这种一语双关的回答。
“就他们争论的那件事来说,他们两个都没什么错。然而他们为此争论并反目成仇,这就有错了。”叶晨连忙道。
“我杀了你!”
叶晨才刚说完,老头和鹰煌还没开腔呢,那名叫白衣侯的男子似乎词穷了,索性大喊着直接冲向席牧阳。
“我会怕你不成!”席牧阳冷笑道,“就你能怪我,我不能怪你,果然不愧是个侯爷!只可惜你是别人家的侯爷,不是我席牧阳的侯爷!”
说着,席牧阳也举起棍子迎上去,和白衣侯打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