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归静静地看着，脸上挂着微笑，但心里却在刺痛。

这并非嫉妒与吃醋，而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终究是不舍得。

叶秋似乎感应到了白云归的凝视，回头朝着她歉意的笑了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云归凝视着叶秋的双眼，低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左眼是爱，右眼是无奈。”

叶秋身体一颤，此情此景，这句话入情入景，让叶秋突然明悟，原来这句话还可以这样理解。

幻雪与林若冰都看着白云归，发现她与以往有了明显不同。

“你……你……变了。”

幻雪惊愕，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林若冰也不傻，脱口道：“你们之间……”

叶秋没有否认，拉着林若冰与幻雪的手，说起了万兽血池的事情。

“那里蕴含的生命精气太旺，只有以这种方法才能助我化解。”

一句话的解释足够，幻雪与林若冰都没有说什么，她们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也能想到白云归牺牲了什么。

扪心自问，换了自己，能否做出这样的选择？

“青琉璃走了。”

幻雪开口，把话题扯开。

林若冰道：“临走前她来过蛮武门，她一直在等你回来，却一直不曾等到。她说预感到了有事发生，让你尽快去找她。”

叶秋道：“我会去找她的，我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