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韵对于这些也不解释,也不否认;今天晚上要参加演出,所以一些要同台的朋友都借口看黑格尔的比赛来到了这里,说是要和王思韵他们一起到工体去;工体在市中心,他们在这个大雪天从市区到这郊外只会离工体越来越远,究竟是想的什么王思韵也明白,她心里乐呵着呢,洛桑才不是二百五呢。
闹腾了一会儿时间就快到了,大家出门赶往工体,一个明星车队开出了比登俱乐部。
到了工体的演员休息室,洛桑又一次大开眼界;满目的俊男美女晃花了洛桑的眼,一拨拨的人穿梭在长长的走廊里,几个人还在某个房间里“咿啊”练声,叫场的人在确定各个明星们的去向,安排化装间;各明星的助手们在和演出监督最后确定演出曲目,大胡子在指挥着一帮人调试灯光,看到这一群人进来,挨个拥抱着,不分男女都要被他扎一下,洛桑看被扎的人好象还很陶醉的样子;轮到洛桑时,大胡子高声的叫嚷着:“还是洛桑有面子,我平时想请他们都找不到人,你就能把他们聚到一处了。”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大胡子请客没人去?恩,要好好想想,大胡子请过客吗?好像都是大家请他。
八时整,演出开始了,洛桑的演出时间比较靠后,就在休息室和杀手门聊天,王思韵已经带着少女组合上妆去了;一会儿杀手们也去上状了,洛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也能仔细看从台口上下的各个明星们的表现了。几个舞蹈艺员坐在洛桑身边,他们见的明星多了,对洛桑也没怎么在意,议论着刚下台的一个女歌星:“就她抠门,连伴舞的钱都省了,就一个人唱,不被轰下来才怪呢!”“就是,出场费那么多,也不照顾我们点,该!”
王思韵过来了,把洛桑带进了一个化装间;她和少女组合是属于比较本色的,但是等她们上好妆还是吓洛桑了一跳,一个个在化妆师的妙手描绘下都和妖精似的:嘴唇血红,眼圈乌黑,脸蛋青紫的是王思韵,嘴唇黑紫、眼圈青紫的是少女组合;大家头发还比较正常,就是布满了星星。王思韵来叫洛桑时洛桑都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王思韵。
“怎么了,不认识了,在灯光下只有这样才行,快来,该你了,你也要画成这样。”王思韵帮自己的化妆师把洛桑按到了镜子前,没一会儿,又一个妖精出现了,洛桑被修饰成了一个浓眉大眼的东西。
“如果没有脸蛋上的那两块紫红就好了。”洛桑提意见说。
“你是个藏族牧民,脸蛋上的高原红是你的印记,”化妆师看着手中的节目单说。“你的脸还是显得有些光滑了,应该再粗糙点就真实了。”说完有开始在洛桑脸上忙起来。
“已经掉了,高原红早已经消失了,我现在是学生啊。”洛桑抗议着,但是抗议无效,洛桑还是被弄成了文物样的东西。
叫台的人来叫少女组合到台口等待,该她们的时间了,四个女孩子脱掉裹在身上的外罩,准备上场了;从镜子里,洛桑看到少女组合的演出服了,血一下子就涌上了头顶和那个地方,连忙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阿弥陀佛,唵、麻、呢、叭、咪、吽!洛桑念叨着;她们的演出服在洛桑看来比只穿内衣都诱惑,虽然露的没那么多,但是怎么感觉像没穿衣服一样?那线条被勾勒的还真好——好在她们出去了,阿弥陀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好在洛桑的脸上被画成了黄土高坡,谁也看不出来洛桑脸红了没有。
少女组合一演完,就该王思韵了,看洛桑有点紧张,王思韵拍拍洛桑的脸,伸过来血红的嘴唇要吻洛桑一下,洛桑连忙躲开:“你满嘴是血,别碰我。”
王思韵还是达到了目的,笑嘻嘻的走去台口给自己的弟子打气去了,王思韵的化桩师轻轻擦去了洛桑脸上的唇印。
少女组合下来了,兴奋的乱叫唤,天天照洛桑背上就捶了下去,看的出她们的演出很成功,但是洛桑在她们进们前就闭上眼了。
洛桑也被叫到了台口,四个少女披上外衣也跟了过来。台口的两个主持人在等着洛桑,高挑的女主持人碰碰洛桑的藏袍问:“小伙子,紧张吗?大胡子可是在你身上压了宝了,为了你把两个腕都给得罪了。”
洛桑“恩”了一声,没回答,他在专心的看王思韵的表演;高大的男主持人似乎不怎么看的起洛桑,瞟了洛桑一眼没支声,却对少女组合笑了笑。一个小个子的男子来到台口,看着洛桑的藏袍问:“小兄弟,你的衣服是干什么用的,怎么袖子都掉了?”洛桑横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看演出;小个子讨了个无趣,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又对天天说:“小姑娘,你很漂亮啊,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香港发展啊?我可以给你介绍最好的公司啦。”天天也没理他;他看着在舞台上的王思韵,又自我感觉良好的对洛桑身边美丽的主持人说:“这个女人的演出什么时间完啊,都那么大了还在这里装嫩,我们的时间可不能拖后了,某某某都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