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洛桑大哥,我们真需要这个机会啊,能参加这么大的演出,连大姐都帮不上我们。”
洛桑的耳朵边被少女们的软语轻求给包围了;午饭前,王思韵问洛桑准备唱什么歌,洛桑说自己根本就没打算去,当时王思韵的脸色就不好看,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这个事情其实洛桑还是不明白,但是几个杀手都清楚的很:如果洛桑不参加,可能王思韵也没机会了,大胡子的重点就是洛桑,其他人都是陪衬,王思韵在这帮职业演出经理人心中,已经不是吸引观众保证票房的必要条件了;现在是新人辈出的年代,观众是最喜新厌旧的,王思韵与那帮新鲜的直滴水和怪异的乱冒泡的后辈相比,一来费用太高,二来看点不明显;只有和洛桑联系起来,王思韵才能有可利用的商业价值;洛桑要是不去,估计大胡子也要把王思韵给砍下来,更别提这四个小姑娘了。在商人的眼睛里,钱是最重要的。洛桑这两个多月就一直在媒体的视线中游荡,虽然也有十多天的沉寂,但是马上被绯闻事件给推上了更高的层次,黑格尔的胜利,又使媒体把洛桑的历史重新挖掘了一番,现在的洛桑,是最令人关注的人了,大众就是想看到洛桑的真身,有洛桑的出席,最少使那些广告客户感觉到信心;大胡子之所以请王思韵,其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为了洛桑。
这些话是没人会对洛桑说明白的,一切要靠洛桑自己的领悟,要是在演出前洛桑还没明白这个道理,真的不去参加演出,王思韵这次要丢面子了。
二奶杀手和王思韵的关系很好,他不忍心看着王思韵陷入被动,从侧面帮王思韵做工作:“你们是该好好伺候伺候洛桑,”杀手把“伺候”咬的特别重,“没有你们洛桑姐夫,你们想混到这么大型的演出中,简直是做梦;你们就是再努力,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人能几个两年,这一行吃的是青春饭,可能两年后你们都混成二奶了,到时候就该便宜我老人家了吧?呵呵呵呵;我看与其混成真正的二奶,不如真改名叫二奶组合,说不定真能红一阵子。”
“好你个坏蛋,想什么呢?要是真那样,我四个先把你给废了再说。”话是这么说,可是几个人的眼圈都开始红了,刚才在楼上,王思韵已经把底牌说给她们了,现在有两个女孩子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洛桑还没修炼到山崩与前心不乱的境界,在这种厉害的两仪阵的攻击下,终于投降了:“不要哭,不要哭了,我去还不行,上去扭一圈,又能哄你们高兴,又能挣钱,我豁出去了,对了,大胡子到底给我多少钱?”
“五十万,你上去扭一圈就是五十万,真羡慕你呀,我们六大杀手上去总共才三十万,大姐上去唱三、四个歌也是五十万,真便宜你了。”二奶杀手看洛桑答应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是马上就感到了不公平。
“这么多?我怎么这么值钱?就上去跟你们大姐唱一首歌就给这么多钱?”洛桑怀疑起来,他一个什么也不会的藏族小子,怎么能这么厉害,他有点得意起来。
“既然有人给,那么你肯定值怎么多钱,你还别得意,最后压台的那个港星比你挣的还多,我估计最少要给他二百五十万;嘿嘿,和你洛桑的外号差不多。”杀手的话把洛桑的气焰压下去不少。
“那她们呢?大胡子给她们多少万?”洛桑看着为自己服务的四个少女问杀手。
“她们还万不了,能给她们钱就不错了,没听大胡子说她们是看你的面子才让上去露个脸的吗?我看顶多给她们一、两千块,还只在垃圾时间。”
“每人一、两千?”洛桑有点不敢相信,虽然还没见过她们的演出,但是这几个小姑娘一来比登就钻到房间里练歌,只是看她们的敬业精神,洛桑就十分不服,自己一个不会唱歌的能挣五十万,而这四个会唱歌的才挣一、两千。
“什么每人一、两千,是总共一、两千!她们现在还不是挣钱的时候,到她们火了,才是挣钱的时候;你这个当姐夫的怎么这么傻,真不明白你怎么闯出如此的名声来?”二奶杀手摇头叹气,对洛桑大为不满,“你问问她们现在在哪里住,没大姐养她们,她们肯定睡地下室;这几个小丫头表面看起来挺滋润,其实是四个穷光蛋,要不是我们会长收留她们,早就成二奶了,在歌厅、酒吧里混,没个好,北京像她们这样的多了。”
洛桑吃惊的看着身边的四个少女,就这几句话,刚刚擦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这一回,是哭声一片。
王思韵一直在楼上听着,看情况要失控了,忙下来劝解着四个少女;劝着劝着,自己也开始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