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我也提出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从小在树林里长大，那月光山山下一片又一片，我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叉着腰说：这、这，还有这片树林，都是我的！”方生挥舞着上手，描摹当日的豪情，随即朝艾晴促狭一笑，道：“你懂得。”

“我懂什么啊。”艾晴贝齿咬唇。

“孙羽竗表示同意了，多少就看我本事了。”

什么意思啊，艾晴心道，就听到方生道：“其实，我们冯城人是比较传统的，比较崇尚一夫多妻制。”

“啊？！”艾晴脸大红，原来是这个意思。

“怎么呢，这不很寻常吗？”方生抖着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贪心啊，这是在为扈帮主还有美女上司摆交椅，设位置吧。”艾晴白了方生一眼。

方生笑道：“知我者艾晴妹子也！不过，还有一个中心位置了。”说着，方生瞟了艾晴一眼。

艾晴头垂下，声如蚊呐：“关我什么事？”

“我说了算你吗？”

方生此话自然遭来艾晴一顿粉拳。

就在两个人的谈话接近打情骂俏过着二人世界的时候，海州市政大厅前正聚集着一帮示威民众。

一直到晚上九点，市政广场上依然有一千多示威民众还没走。

白天的高潮已经过去，但还是零星地有人在那高声喊着：“市长要向民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