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倒是会享受,也不记着孤这个替你提水果回来的人。”胤礽故意冷冰冰的说,并抢过了一颗即将进榕英嘴里的樱桃。

“爷怎么从我口中夺食呢。”榕英娇嗔一句,讨好的塞了两颗给他,不料那人使坏,一口叼住她手指头吮了两口,狭长凤眼暗示意味十足。

榕英刷的扭头,边上没什么人,陈林站在十米开外安安静静背对着他们,脑袋微仰望着天空,似乎没发现二人的小插曲。

“咳咳!”榕英宛如得了肺痨一般剧烈但虚假的咳嗽着,她使使劲儿,从太子爷金口中拔出自己脆弱的手指,定睛一看,上下各一排浅浅的牙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爷收敛一点。”榕英十分严肃。

“孤做什么啦?”胤礽眨眨眼睛,无辜的反问。

“您说呢?”榕英实现下移,定格在自己腰间那只手上,被当场抓包的太子也不慌,自然的捏了捏收回来,笑得像个单纯少年:“阿英丰满了不少。”

好的,不单纯了。

榕英顺着他的视线下移到自己胸口,鼓鼓的两只白兔塞在轻薄的夏衣中实在瞩目,本来她身段就好,细腰大胸,生了孩子后更是往珠圆玉润的方向发展,这两日又因为涨奶难受得紧。

“今日刚巧初一了。”榕英冷不丁说。

胤礽愣了愣,眼睛一眯看过去,只看到个后脑勺和一片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耳廓,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咳,孤知道了。”胤礽强忍兴奋语气平稳的开口,双手放在膝上搓了搓。

据小道消息说,当晚值守主院的人一整晚都听到太子妃屋里头压抑的哭腔和求饶,直到天边泛白才渐休。

第二日太子爷神清气爽出门,太子妃却是没能爬起来,大李佳氏等人前来请安都被客客气气回绝了,想来太子妃昨儿晚上必是伺候太子爷累极。

不论心中何等复杂念头,脸上还是得规规矩矩的笑。

几乎快到午膳,榕英才颤颤巍巍从被子里伸出只斑斑驳驳的手臂,叫兰月她们伺候自己起身,在听了何嬷嬷委婉的提醒后,榕英才知道昨晚上她夫妻二人动静闹得那般大,顿时就脸色爆红。

想起苏醒时掀开被子瞧见俩馒头指痕遍布,红肿刺痛,更是异常的羞人,榕英红着脸头顶冒着烟穿衣服,发现胸部不如昨日胀痛绷紧,心里头竟还有些窃喜和想要多次尝试的冲动。

无聊时便去逗逗自家小姑娘,小家伙几乎有一大半的时间都用在了睡眠上,难得有几回能碰到她是清醒的,即便醒着很快也会又睡过去。

“乖宝~额娘的小山兔~”榕英满眼都是温柔,坐在摇篮边转动一只拨浪鼓发出清晰的咚咚声,小家伙便睁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