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这是他荷包里最后一颗松子糖。
然而萧止戈却没有意会他的意思,目光只凝着那伸出来又缩回去的一截浅红舌/尖,忍不住喉间痒意,再次低头去尝。
浅淡的甜味在两人口中流转,连呼吸都是松子糖的甜味。
安长卿抵着他的胸/口,将人推开大口喘气。
萧止戈按着他的背,低低在他耳边说:“还是很甜。”
安长卿瞪他一眼,抬手抹了一下嘴,闷声道:“瞎说,不许亲了。”再亲就要破皮了。
萧止戈喉结滚动,眼神越深,手指灵巧地数过他背脊骨节,哑声低问:“上次给你的……方子,可有照着做?怎么来雁州后没见你用过?”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安长卿一下瞪大了眼,脸色迅速涨红,结巴了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用、用完了。”
在邺京时,他便日日照着方子上说的用玉温养,六只小玉棒用完后,再按照记述的呼吸之法,每日睡前做收缩练习。这法子隐蔽,他做的时候没好意思告诉萧止戈,他自然不知道。
瞥见他泛红的脖/颈,萧止戈轻笑了一声,又道:“等回了雁州之后,我们就圆/房好不好?”
从前顾虑太多,他忍耐了太久。如今却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安长卿斜眼瞥着他,小声嘟囔:“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不肯圆房。”
萧止戈哑然,片刻后又在他发间轻吻一下:“是我不对。喏喏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去看看踏雪。”安长卿霍地起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溜烟跑到踏雪边上去,抓着缰绳顾左右而言他:“不是说要教我骑马吗?还教不教了?”
萧止戈失笑,起身朝他走去。
……
两人回来时,去打猎的下属也都回来了,此时正把捉到的野兔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