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是,主子。”
没多久,青衣就将那个花魁叫了来。
陆宴知挥手,叫青衣退下。
于是很快,屋内就剩下陆宴知与花魁二人。
陆宴知目光落在花魁身上,静静的看了半晌,眸中带着几分深思,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伺候过人吗?”
花魁早就听说了摄政王与公主的关系,也知道那位公主殿下在王府里头住了许多日子,又多少听了后宅一些个传言,对陆宴知便渐渐歇了心思。
可这会儿,王爷这般直勾勾的瞧着她,还如此问,叫她原本心如止水的心忽的多了几分涟漪。
她红着脸看向陆宴知,目光仿佛含春,娇声道:“王爷缘何这般问?”
这副娇羞模样,对着陆宴知纯粹是暴殄天物。
陆宴知不仅没有半分触动,甚至还觉着这女子实在扭捏做作,当即就不耐烦的道:“问你就说,废话什么?再啰嗦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花魁脸一僵,随即咬了咬牙,吐出三个字:“伺候过。”
他是不是有病,问个花魁有没有伺候过人。
姑奶奶她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
陆宴知闻言点了点头,又问:“伺候过多少?”
花魁那丁点绮丽是彻底没了,她敢怒不敢言,干脆破罐子破摔:“挺多的。”
陆宴知听到此,满意的点了点头,“本王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若有半句泄露,小心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