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知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芍药,面上阴沉,目光带了几分不耐。
青衣心头咯噔一下,忙上前将芍药拉开。
“你做什么?放开我!”
芍药愤怒的挣扎。
青衣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了?”
芍药红着眼睛,一抹眼泪,“有本事就杀了我!”
昭玉咳嗽两声,睁开眸子,吩咐:“芍药,出去吧。”
芍药:“主子!”
昭玉有气无力:“出去。”
芍药瞪了陆宴知一眼,不情不愿的青衣一同出去了。
陆宴知没理会芍药,大步走上前,坐在了塌边,他低头看着昭玉这副虚弱的模样儿,眉头是越拧越紧,只觉得眼前的人简直弱的离谱,分明该生气的人是他才对,到头来倒是成了他里外不是人。
想到她那丫鬟方才一副昭玉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陆宴知就觉着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都叫什么事儿,他还觉得憋屈呢!
“很疼?”
他脸色难看的问。
昭玉小声道:“疼,头也晕。”
陆宴知蹭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他黑着脸在屋内转了两圈,忽的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
芍药放心不下,正在门口矮着身子听呢,这门突然被拉开,若不是青衣在旁边拉了她一把,便要摔进来。
陆宴知没理会她,只是沉着脸看向青衣,怒道:“太医怎么还没来?”
青衣道:“已经催了,说是马车很快就到了。”
陆宴知怒道:“还坐个屁的马车,你去,骑马将他驮来。若是半炷香还未到,本王就将你们俩的脑袋一块儿砍了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