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简清。
超出同事的界限,名为喜欢的情愫。
直白真实地让人有些无暇接受。
“淞鸣。”
“我们总是站在理性的角度侃侃而谈那些大道理。”
纪梵蓦地勾唇,意味深长地望着前方:“却忘了只要是人,根本做不到将感性和理性彻底分离。”
徐淞鸣一愣,握着杯壁的指尖用力收拢,仿佛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男人眼底的笑意渐深,逐渐漫上了无尽的自嘲和无奈:
“你知道吗?”
指尖触及身上的衬衫,像是隔着衣衫紧紧攥住了它的苦楚。
完好的肌肤之下,跳动的胸腔之上,是支撑他砥砺前行的傲骨。
如今,他仿佛能感受到其中的变化。因为数小时前的心痛仍然历历在目,烙印在深处无法挥散,只能靠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用酒精去麻痹。
鼓点声震耳欲聋,舞池中人群喧嚷。酒精作用下的纷乱中,越界大胆的肢体碰撞和失控猖狂的笑声也没有盖过男人的平静的‘话语。
“我今天看到简清摔下去。”
“突然觉得——”
灯光再次掠过他英俊的脸庞,纪梵皱了下眉,嘴角上扬,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