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陷入了回忆之中,多年前的一面,那红衣女子眉目间尽是娇艳,收起留音石,半晌之后才缓声道,“是个洒脱的人吧。”
壹日,天还未亮,牧云筝便找上门来送药,迷懵着眼的荷花打着哈欠问道,“请问您找谁。”
“鱼欢欢,她在哪儿。”
荷花眼尾带着一滴泪,神智不算太过清醒,顺手指了个方向。
未等荷花言语,牧云筝一拱手,转眼便消失在荷花眼前。
伸了个懒腰,荷花似乎才意识到什么,猛然间僵住了动作,等等,那个房间,不光有欢欢啊。
糟了,荷花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那位仙人等下,她有话说。
屋外的结界并未拦住牧云筝,只是心下带了些疑惑,推开了门,口中高声喊着,“小鱼崽子,我来了,你的药,药……”
白珩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膝上伏着一个身影,显然是鱼欢欢。
他的声音惊醒了鱼欢欢,睡眼朦胧的揉着眼,自白珩的身侧缓缓起身,脸上挂着未褪的红痕,柔声细语的同白珩问着,“是谁呀。”
白珩拍着她的背,死死盯着牧云筝,“无事。”
说罢,不甚清醒的鱼欢欢刚要再次伏在白珩的膝上。
碰的一声,是谁撞在门上的动静,这下,鱼欢欢彻底清醒了过来,白珩的脸色也彻底的黑了。
荷花揉着额头,干笑了两声,“哈哈,哈,哈……”
扔下药,牧云筝便脚步凌乱的走了,远远的传来,“做人不可太过禽兽,禽兽啊。”
鱼欢欢眨着眼,回头向白珩问道,“仙君,他这是怎么了。”